“怎么死的?”
汪忠顿了顿:“据说是中毒,死状极其可怖。”
宣王将目光转向墨远。
墨远笑了笑,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宣王自喉咙里“嗬嗬”哑笑两声,笑声顿住,猛地转回头,踉踉跄跄着往门口走去,临到门口时被门槛绊住,狠狠摔了一跤。
汪忠急忙上去搀扶,紧张道:“王爷,您没事吧?”
宣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腿也软得站不住。
汪忠满头大汗,急忙又喊了两名侍卫去,总算扶着宣王离开。
墨远看了看剩下的侍卫,抬脚往门口走去。
事出突然,侍卫们不知该如何拦他,只好战战兢兢为他让开一条道。
墨远跨出门槛,似乎先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又如来时那样,从容地走出王府大门。
外面街道上听不见吆喝声,清净而肃穆,阳光却明媚得很,暖融融照在身上,为他添了几分懒洋洋的舒适,他信步闲庭,遇到盘问的官兵便亮出宣王府的腰牌,顺顺利利穿过半座城,来到城东一处前庭开阔的宅院。
此刻院门大敞,几名壮汉进进出出地搬运着箱子,忙得满头大汗,一抬头看见墨远,不禁愣住,立刻有一人擦着汗走上前来:“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