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的心绪涌上心头,让他变得口拙难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墨远的话。
墨远道:“丁掌柜是个有能耐的人,何愁将来没有机会报恩?这世上确实有许多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仆,但我救丁掌柜不过是举手之劳,丁掌柜也并非庸碌之辈,为何执意屈居人下?”
丁卯顿时坐不住了,“腾”地站起身,尴尬道:“是丁某不自量力了……”
墨远惊讶地看着他,见他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一时不解,忙解释道:“丁掌柜别误会,我并非不识好歹之人。”
丁卯忙道:“丁某绝无此意!”
墨远笑了笑:“你名下那些产业我不能要,实在受之有愧,不过或许你可以为我做一些事,若能成功的话,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丁卯眼神顿时亮了,又立刻低头掩住,激动道:“公子但有吩咐,丁某无不从命。”
连慕枫在一旁听得乌云罩顶,越看越觉得丁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没有半点忠厚之相,又碍于墨远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不得不抿紧唇压住内心的不快。
墨远道:“丁掌柜可知道我的身份?”
丁卯再次羞愧:“丁某不知。”
墨远暗暗观察他的神色,笑了笑:“当年太子与九溪族谋逆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