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字如面”,剩下的全是替阿十写的,连慕枫自己则一句都没有。
墨远紧绷的心弦蓦然松开,接着又涌起一股失落,总觉得胸腔里空空荡荡的,再次提起笔想写回信,又莫名生出一股气闷,干脆将笔重新搁回去,不写了。
接下来一段时日,连慕枫每天一封信地往这里送,次次都是替阿十代笔,墨远也不知怎么了,心里一天比一天空,竟隐隐开始难受起来,他看着案头的信越堆越高,数次提起笔又搁下,直到连慕枫带着阿十回到连家堡都从未给他们回过一封,后来再有信过来干脆连看都不看了,直接往木匣子里一扔。
连慕枫的来信如此频繁,墨远感觉鹊山和覃晏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不止鹊山和覃晏,似乎医谷里许多人在听说“连少堡主又来信”时的眼神都不正常,唯一正常的大概只有山崩地裂也面不改色的师父和心大到毫无所觉的唐塘。
墨远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干脆将心思转移,开始关注唐塘。
之前鹊山安排人紧盯唐塘,发现这位满脸写着“人傻速来骗”的新师弟确实每次出门都容易招惹一些人与之攀谈,师兄们都以为这位师弟心思简单,必然轻而易举就会受人利用,可事实却出乎他们意料,唐塘瞧着傻,却自有一份警惕,只要有人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