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趴在陷阱上方赤果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运筹帷幄,不急着捕获,不急着吞噬。
他玩弄她,像猫玩弄着爪下的老鼠。
他怎么能这么可恶,这么恶劣,就因为那天她甩了他一耳光,就因为她拒绝了他,最后回过头来求他,他就可以这么羞辱她、践踏她?
她恼怒起来,想起身,抚过来的大掌强行把她的手腕按住,粗砺的手指与她纤细的手指交叉,紧紧扣在她脸旁。
越是挣扎,他越是狂暴,她眼角忍不住溢出眼泪来,无法再让自己忍下去,颤抖着出声道:“傅景朝,你能不能快点。求你了……”
“肯说话了?”他声音哑而低,气息有些紊乱,带着笑的眸中染着浓烈的情欲。
她声音急促又含着几分羞恼:“傅景朝,你放开,我……我后悔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抵死的纠缠,那时候她和白牧之谈恋爱时很是纯情,最多只拉过手,连亲个吻都已觉得是过了。
傅景朝今天对她做的这些,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些年,她一个人飘泊,除了身体,她好象什么都没有了。
如今,她却要被他这样侮辱,生不如死。
“后悔?”他幽黑的眸倒影出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