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约了律师去奥天谈解约的事情,伤口还没完全好,得抓紧时间把伤养好一点,不然明天就太难看了。
门被无声推开了,男人高大如山的身影立在她床前,低头看着她说:“现在擦药。”
乔暮的脸立刻红了,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咬唇没吭声。
她有点矛盾挣扎,一方面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他看那个地方的窘境,一方面又清楚的知道,这里除了他,好象没有第二个人能帮这个忙。
终究,她小小的点了下脑袋。
这次傅景朝和上午一样,先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两遍,然后再涂上清凉的药膏。
等他一涂好,乔暮飞快的伸手把底裤拉上,裙子放下,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他,一副我要睡觉,别打搅我的情景。
傅景朝倒没说什么,不一会就听到他脚步声出去了。
她困难的挪下床,反锁上门,这才感觉踏实一些,最后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感觉房间气氛有些古怪,一抬头,一张阳刚硬朗的俊脸映入眼帘。
她错愕了一下,支起身子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他的臂弯里,刹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明明她记得昨晚反锁了门的,他怎么……
下巴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