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扒了几口饭上楼。
傅景朝回来的时候,她躺在客卧室的床上还没睡。
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俊脸罩下,身上有着烟味和酒气:“怎么睡这儿了?才七点半,睡这么早干什么?起来陪我说会话。”
“放开我。”她推开他的手,爬起来,头发被弄乱盖在脸上,拿手胡乱拨开:“我喜欢睡这儿不行吗?今晚你回你的大卧室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哪里不舒服?”他蹙了蹙眉,伸手探她的额头。
她又推开他的手,往旁边让了让:“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作势又要躺回去,“我困了,要睡了。”
之前她魂不守舍,睡衣钮扣没扣好都不知道,这会弯腰躺下,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雪白的曲线在布料里起伏弹跳,刺激得人肾上腺激增。
乔暮最近对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很敏感,见他一动不动,眸光灼热的盯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睡衣一瞧,倒抽了口气,赶忙去扣睡衣的钮扣。
傅景朝下了床,开始扯领带,脱衣服,她几乎同时蹦了起来躲到梳妆台那儿,警惕的盯着他,却见他一脸闷笑,走过来揉揉她的发顶:“怕我怕成这样?”
她咬唇不吭声。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化妆台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