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马场,突然间不那么恐惧了,胸口像有团气聚在那里。
她隐隐感觉到,刚才他是为了刺激和鼓励她,让她反复念那句话,是让她不停的给打气,退后一步是悬崖,只能勇往直前。
傅景朝向教练抬了抬下巴,示意教练把他马牵好,他转而亲自去教她骑马。
他分别把头盔和缰绳交给她:“第一,新手要戴头盔,第二上马时将缰绳收短,连同马脖根处的马鬃一起握在手中,记住,一定要抓牢缰绳……”
乔暮现在屏除杂念,专心致志的听着他的讲解,每一个步骤都牢记在心里。
马场的另一头不起眼的角落,三匹马在旁边吃草,三个或站或靠在树杆上的男人正望着傅景朝的方向。
房舜嘴里把玩着一片树叶,看着那边道:“哎,哥几个,你们看这画面熟不熟悉?”
钟思观喝了一口细长身瓶里的水,拧上瓶盖,色眯眯的笑着说:“熟?怎么不熟悉,太他妈的熟了!这不就是傅景朝那小子想教会了他女人骑马,好来个马震么?哥们早看穿了一切!”
“靠你丫的,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人话给小爷滚!”房舜拿脚踹了钟思观两脚,抬头看着在旁抽烟的欧阳慎说:“你呢?”
欧阳慎死死的盯着远处两人身影,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