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了,到底是谁比谁急。”
“你……”乔暮脸红到耳根,说不出话来。
他手臂撑在病床上,黑亮的眸注视着她,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什么你,难道不是?我都没急着问邢姨什么时候能亲热,你倒迫不及待问上了。”
“我……唔……”她粉红的唇被堵住了,所有的话都被他卷进唇舌间,和着彼此的津液吞进了肚子里。
……
晚上睡觉,傅景朝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晚安。”
灯光熄灭,乔暮躺在病床上,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他在沙发上躺下的一幕,心里流淌过丝丝甜意。
“二哥。”
“嗯?”
“没事,我就想叫叫你。”
“……”隔了几秒,他似乎在笑她:“又在想不可描述的事情?”
“……”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正经的时候,逮着机会就调戏她。
她揪着被子,不敢再跟他说话,脸蛋有些微烫,眼睛始终看着他躺的那片阴影处。
似乎是因为有他的陪伴,这一晚在病房乔暮睡得很安稳,梦里,她又回到了小时候。
寒冬腊月,乔一年冻僵在河边,他的手里拽着两样东西,一样是要了他命的东西,酒瓶,另一样是一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