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们虽然都回去休息了,保不齐有个万一,她没办法,只能听话的紧靠着他,挡住后背的风光。
三楼卧室。
傅景朝进门后将她放在地上,她一手抓着背后的拉链,低头进了洗手间。
乔暮在洗手池前站了好一会儿,背在背后的手发麻,松开手任连衣裙从身上滑落。
花洒下,她仰头任水流冲在脸上,身上落了不少痕迹,尤以胸口高耸的两处最为明显。
洗了很久,洗到皮肤发白,发皱。
乔暮吹完头发,伸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露出一张过于苍白的脸色。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拉开门出去,一室的安静,他不在了。
乔暮抿了抿唇,走到西南角的角落吧台那儿,大着胆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她从没有喝过这样烈的酒,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辣出来了。
不想再喝,可是恐怖的撕裂经历如海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逼着自己又喝了一杯。
两杯下肚,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走到床那儿,慢吞吞的爬上去,一头倒下去。
卧室里安静下来,安静的能听到窗外轻轻的风声。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