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意中泄露了爷爷的病情。
似乎早就知道了乔老太爷的病情,乔云深脸上没什么波动:“这是两码事,爷爷是爷爷,乔昕怡是乔昕怡。”
“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乔云深颀长的身躯和她一样靠在书桌边上,淡然笃定:“没有证据,我不会轻举妄动。”
他这么说的肯定,难道他查到了当年的什么吗?
乔暮抿唇,想问,又不敢,当年的事是伤疤,一碰就疼,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去想那些事。
保姆敲门,乔云深走过去打开。
“大少爷,大小姐,晚饭时间到了。”保姆态度恭敬。
乔云深和乔暮一起下去。
乔云深掀眸瞧她:“你做好准备,先前白牧之来了,应该没走,晚餐桌上不可避免会遇到他。”
乔暮不在意的拨开挡在眼前的发丝笑笑:“来就来呗,他是乔家的乘龙快婿,他来的理所应当。”
同一时间,二楼乔昕怡卧室。
保姆上来叫吃饭,乔昕怡以补妆为由打发了白牧之先下去。
她气得在卧室来回走动,老东西真是狡猾,不声不响的把乔暮接回来住,她探过乔元敬的口风,乔元敬气归气,也没胆公然反对老东西。
来者不善,这是乔昕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