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废话!”傅景朝眉头一蹙,失去耐性,甩手把手包朝罗泉扔了过去。
几年的兵不是白当的,罗泉身手矫健的接了个正着,看着手中皮质柔软,样式精美的女士手包,欲言又止,最终没能忍住的说:“傅总,成豪的事乔小姐说不定现在已经知道了,我这时候送东西过去,等于是撞枪口上,她要问起来,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傅景朝眸色深寂,重新面朝窗外,啜饮完杯中的红酒,低头熟练的点了支烟,吸了好几口,从他甩手搁打火机的动作来看,整个人很烦躁。
傅景朝转身扫了罗泉一眼,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说?”
连粗口都暴上了,看来真的很暴躁嘛。
罗泉装疼,咧嘴揉腿:“您说,我听着。”
罗泉这些年跟在他后面当助理,表面上严肃正经,一丝不苟,其实在摸爬滚打中也练就了一身打太极的本事。
傅景朝的脸又阴又沉:“你小子敢跟我耍花招。”
“我哪敢。”罗泉大喊冤枉,“您要我对付别人,那我没话说,可您要我应付你的心尖宠,我是真的应付不来。”
傅景朝听着“心尖宠”三个字面无表情的脸部线条紧了紧,没有多余的情绪,继续抽完剩下的半包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