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的反应,觉得更烦了。
傅司宸看他哥这样,低头笑了起来:“要真是这样,她那反应也在情理之中,要是我,我也会一时难以接受。哥,不是所有苦心都会被人理解。”
长出息了,自己的事还没理好呢,管得着他?
傅景朝瞄了一眼弟弟,懒得说话,要不是他手臂受伤没力气推轮椅回病房,他才不会在这里听他弟弟以一副情感资深专家的口吻跟他说话。
傅司宸看他哥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不耐烦,不由低笑:“哥,你还别不信,有句话叫男人与女人来自不同的星球,想法和思维方式真的不一样。女人天生追求安全感,喜欢什么事都要问个明明白白,这些事你以前不说,让她对你误会加深了才说,她不发火才怪。”
“敢情,我这是自作自受?”傅景朝睨了一眼他,嗤之以鼻。
“可以这么说。”傅司宸摊起双手,也不怕他哥会发怒,他哥现在就是一头受伤的狮子,要发火也有限度。
果然,傅景朝冷冷的哼了一声,抽完最后几口烟,把烟头扔到旁边的泥里:“送我回去。”
傅司宸充耳不闻,烟还没抽完,眯眸盯着花园右前方的竹林道:“我们和你们情况不同,你和乔暮有感情基础,目前的矛盾只是暂时的,我和霜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