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她不对,她眼下这样又跟他搞暧昧,岂不是和他当初恶劣的行径一模一样?
“好了,我脚不冷了。”乔暮几次想把脚抽出来,他的手腕力量巨大,她挣不开。
最后,她眼眶有点湿润了。
幸好,他好象很累,靠在木屋的墙壁上闭着眼睛,没看到她的表情。
窗外,雪如柳絮一般越下越大,屋外的雪照得屋内光线还算看得见,乔暮睡不着,她感觉到傅景朝有点不对劲,伸手摸他的额头。
好烫!
她缩回手,靠过去手刚碰到他大衣就愣住了,他整个大衣都湿的,一定是在雪地里滚的时候弄湿的,她不同,她身上穿着羽绒服,抖抖雪就没了。
难怪他没把她的脚靠在大衣上,难怪他要把她的脚放进他衬衣里,他怕他身上的湿衣服会捂不热她的脚。
乔暮深呼吸一口,轻轻拨开他的大衣,里面是他参加庆功宴时穿的西服外套,所以他里面的衬衣才没湿。
西服外套钮扣敞开着,她一眼看到他左腹部有血渗出,应该不是今天的伤口,是上次受伤的伤口。
他没痊愈,怎么能出来参加庆功宴,不要命了?
乔暮又急又气,不敢吵醒他,咬唇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想再动手给他脱掉湿大衣时,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