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次,她直接从床下移下去,坐回轮椅,推着轮椅向后滑了半米。
想了这么久,最后没吻到,傅景朝忍不住在心里暴了粗口,操!
乔暮坐在轮椅里,远远的瞪着他。
这丫头怎么了?
明明亲得好好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
傅景朝幽深的双眸看着她,舌尖舔了舔唇上留有的她的香甜和温度,柔声问:“你想到什么了?”
面对受伤成这样的男人,乔暮发现自己说不出宋向晚的名字,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徒增尴尬罢了。
刚才他们这样,她不能否认自己也动了情,所以不说也罢。
偏偏越是说不出来,越是生气,像根刺卡在喉咙口。
他说他这半年来疏远她是为了保护她,经过那晚被追杀的事,她信了。
可他想保护她,就可以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吗?
他们……他们还过了夜。
不要脸,为自己找女人找借口。
他以前精力那么旺盛,一晚都能要她好几次,他怎么可能憋半年。
情感栏目上说,男人与女人对待性和爱是不一样的看法,男人把爱与性分开了看,他们可以和不同的不爱的女人上床,但女人不行,并且恰恰相反,女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