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一晚上的折腾,一会从琉璃湾跑出去,一会又跟他回来,还特意化了妆,精心打扮,他怎么能不猜想是因为她觉得心中有愧。
愧疚下的欢爱与你情我愿的欢爱不一样。
前者,纯粹的肉体狂欢,后者,肉体与灵魂的碰撞,回味无穷。
论起来,他喜欢后者。
傅景朝这几秒的犹豫,大手却诚实的往下,从她腰部的连裤袜外钻进去,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大掌下的触感滑嫩弹性十足,教人久久留恋。
熟悉又陌生的爱抚让乔暮身体猛的一颤,差点瘫软在他身上起不来,手臂微撑起身体,咬唇说:“你……你在做什么?”
傅景朝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的眼睛,眸光深而炽热,像是要把她融化。
这种时候,乔暮无法与他对视,她别开脸,咬紧唇,心里很乱。
不想离开他,又不想向他坦白,她想取悦他,想做些他喜欢的事,所以她吻了他,学着他以前对她的样子,主动吻他。
事实证明,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些事他比她更能掌控主动权,她努力了半天,不及他动动手指头,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几乎是仓皇的从他身上滑下去,整个人如惊慌失措的兔子飞快的逃进了浴室。
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