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之那天开玩笑说,他虽喝醉了,但没烂醉,把傅芷荨的车牌号记得倒挺清楚。
前面这辆车,好象就是白牧之那天随口念出来的车牌号。
乔昕怡冷冷一笑,推开跑车的门,踩着尖细的高跟靴走到前面的车旁,弯下腰轻轻叩了下车窗。
几秒后,里面露出的脸正是傅芷荨,身穿一套白色的职业装,气色恬静大方。
乔昕怡勾了下鲜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巧巧的笑:“傅小姐,您真是贵人忙呐,我前前后后打了有几十个电话,您的手机愣是打不通。”
可能也是刚才看到了乔暮被车里的傅景朝拉进车内热吻的一幕,傅芷荨脸色挺差:“我早说过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乔昕怡翘起红唇,双手环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尖,再抬起头时,一脸的阴郁讥笑:“你我之间真的没什么可谈的?那不如谈谈那年你从我这里抱走的……”
傅芷荨几乎瞬间就推开车门,声音微颤:“去哪儿谈?”
乔昕怡化着精细眼线的眼里溢出一抹得逞的笑,艳红的手指向自己的跑车:“傅小姐,请吧。”
跑车内,乔昕怡和傅芷荨分别坐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上,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嫉妒和怨恨的盯着马路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