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乔暮暗自吞口水,不知道他知道多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犹如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快速说道:“好,我说,我答应了他假结婚,并且,我们签了一份婚前协议书,协议书上写明我和他没有肢体上接触,婚姻只保持三年……”
“乔、暮!”她话未说完,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的大半张脸隐在树下的阴影中,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冰冷的温度像冰刀刮过皮肤,疼痛不已。
她扭脸躲开他的手,困难的解释:“只是假结婚,真的没有别的,对外也是保密的,就是走个形式,我和你还是和平常一样……”
“闭嘴!”他掐住她的下颚,声音沉如无底深渊:“乔暮,我在你眼中算什么,嗯?”
“我知道,这么大的事不跟你商量,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乔暮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和他讨论这件事,在她的设想中,她应该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慢慢摊牌。
“苦衷?什么苦衷?”
阴鸷而压迫的视线弥漫在头顶,乔暮心脏瑟缩了一下,神经绷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嘴里说:“我的苦衷是,我和仲夜挚的女儿有缘,那小丫头因为没有妈妈,得了狂躁症,仲夜挚和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