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去深究什么你我到底是不是真夫妻,不是吗?”
这样一番条理清晰,字字无法反驳的话说出来,仲夜挚怔了半晌。
乔暮歪起头,淡淡的笑:“仲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
“乔小姐。”仲夜挚低头声音中透着苦涩的笑:“我说过,缈缈是在幼儿园被其它小朋友嘲笑和欺负没有妈妈,日积月累,才会得了这个病,按她的年龄,她应该上小学,可是现在她却没办法上学,她对学校有恐惧,对同学有恐惧。我希望的是,她能和普通小朋友一样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天开开心心的上学,高高兴兴的回家,当然这所有的前提就是要让她相信你真的是她的妈妈,这三年不是说你和她关在家里建立起信任,就能让她从狂躁症中走出来。你总归是要带她去阳光下,带她出去玩,带她出去接触社会,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当着她的面要怎么说?承认你是她妈妈?以你我在娱乐圈的地位,这件事一定会传开,万一被记者查到你我从未在民政局登记,再传到缈缈耳朵里怎么办?你我的所有努力前功尽弃不说,说不定她的狂躁症会更加严重,到那时你我要如何收场?”
乔暮没有出声。
仲夜挚轻叹了口气,言语真诚:“说实话,我不想让我女儿被人骂是私生女,她受到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