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我要是你,我就选前一个,你说呢?”
乔昀这些年在外,吃了苦,受了罪,比小时候被全家捧在掌心,动不动有着少爷任性脾气的乔昀完全就是两个性格的人,听了大姐的话,他一下子获得了不少勇气,握拳抓住背包带说:“嗯,你说得对,大姐,我听你的。既什么来着?”
乔暮忍不住笑:“既来之,则安之。”
“对,既来之,则安之,前天我在家看电视,电视上就是这么说的。”乔昀用力点了点头。
看到乔昀如此乐观开朗,乔暮摸了摸弟弟蓬松的发顶,心里感激不已,那个女人尽管没有简佩那般气质雍容华贵,但她起码比只会无限宠孩子的简佩要好的是,教会了孩子什么叫坚强,什么叫勇敢,什么叫逆境中求生存。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反倒认为乔昀这些年虽错过了一些东西,可也不枉此遭遇。
七点二十分,离贵族小学门口还有两个路口,便开始堵车堵得厉害,密集的豪车几乎将宽阔的马路堵成停车场,车喇叭声此起彼伏。
烟灰色奥迪开开停停,将近半个小时交通才被疏导,缓缓停在了学校门口。
乔暮往窗外的校门口看了看。
这家贵族学校收学生的门槛很高,简佩执意要乔昀上这所贵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