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昕怡在窗前讲电话,讲的太投入,以至于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窗户玻璃上倒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尖叫着回身,发现乔暮像个鬼一样站在她面前,白色浴袍松松大大的罩在她瘦削的身上,凌乱的短发到处滴着水,脸上四处是水痕,那双眼睛木然、空洞,幽幽的盯着她。
这样的乔暮就像个索命的厉鬼。
乔昕怡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唾液,看了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匆忙挂掉,心虚的别到身后,气急败坏的说:“乔暮,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赶紧出去!”
乔暮纹丝不动的站着,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步步往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乔昕怡注意到乔暮脚上有很多水,棉拖鞋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每往她这里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大块水迹。
没想到几天没见乔暮,乔暮好象变成了几近癫狂的疯子,乔昕怡连连后退,直到整个人抵在玻璃上再也动不了。
乔暮双唇发出阴恻恻的声音:“乔昕怡,你老实告诉我,我当年生的到底是不是女儿?”
“你得健忘症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是女儿。”乔昕怡再害怕,嘴里可不饶人。
“是女儿?”乔暮一字一顿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