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抢,你第一个先挑怎么样?”
房舜和钟思观说了半天,傅景朝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人都有点没辙了。
房舜看向进来后就埋头喝酒的欧阳慎说道:“你小子还不说两句,在帝都的时候不是你小子嚷嚷着要来玩的吗?怎么这下哑巴了?”
欧阳慎没看房舜,他一抹嘴边的酒渍,放下手中的酒杯往沙发里一靠,旁边的公主很有眼力劲了,一下子身体往他身后贴过去,欧阳慎转瞬间就靠在女人波涛汹涌、白花花的肉上,眯着微醉的眼笑,也不出声。
包厢内一时间就只剩下莺莺燕燕倒酒的声音,还有沉默,好一会儿,欧阳慎打着酒嗝,打破这个沉默:“傅少,输不起就不要参加了。”
这么挑衅中带着的轻蔑的话音一落,房舜和钟思观诧异的看着欧阳慎,这小子吃了枪药了,敢挑衅部队出身,无人敢惹的傅少?
傅景朝抬起眼皮,斜睨着欧阳慎一眼,面色冷若冰霜,整个包厢,四个男人,只有他身边的公主规规矩矩的坐着。
这个公主服侍过他们几次,知道这位傅少的喜好,她不需要卖笑或是搔首弄姿,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坐着倒个酒,小费照拿,何乐而不为。
欧阳慎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借酒装疯,眯着眼朝着傅景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