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地痞流氓。
乔暮越想越气,不能再坐以待毙,让他把她当丧家犬似的打死。
再说,她来参加对战的目的就是把他俘虏了,眼下完全反过来了。
乔暮把心一横,她一面拖着受伤的小腿,一面拔出身上的手枪,躲到旁边的一颗树后面,对着外面一阵乱射。
一共八颗子弹,她一下子射出七颗,最后一颗她没舍得。
好象听到了脚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她伸头快速的瞄了一眼外面,傅景朝离她只有十几步远的距离。
“别过来!”乔暮大叫:“你过来,再过来我就自杀。”
外面脚步声未停。
她探出半边身子,虚张声势的让他看清楚她已经把枪指着自己的胸口。
游戏规则中有一条,如果不肯被俘虏,自杀视为无效。
乔暮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下一秒她拿枪的手臂被他的子弹击中,手中的枪和麻痹的手臂不约而同的滑掉在地上。
傅景朝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像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甚至用冰冷的狙击枪的枪头挑起她的下巴,仿佛在验明正身。
乔暮直观的感受了羞辱,咬牙说:“傅景朝,你能要点脸吗?不是军人出身的吗?这就是你在部队里磨练出来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