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开始故意放慢脚步,反正她也确实是两条腿太酸痛,走不快,只是故意更慢吞吞了而已。
傅景朝走了一段路,发现耳根子后没人聒噪了,回头一看,她远远的,跟只蜗牛似的走在后面。
乔暮乐得清静,小步小步的走着。
走了半晌,她一抬头,前面男人不知何时伫立在那儿,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俊朗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这副样子,乔暮更多的是畏惧和害怕。
实在搞不懂,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他们飞鹰队赢了,猎人队输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还是输的最惨的那个,不光面子输了,里子也输得精光。
她都没再生气,平静下来了,他一个施暴者,侵犯者,一个强奸犯,有什么资格露出这种不高兴、不耐烦的表情。
简直莫名其妙!
乔暮不想理他,挪着小步尽量绕过他往山下走,身体陡然远离地面。
因为男人单手把她夹在腰间。
“傅景朝,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走的慢与快关你什么事情,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放我下去……”她脸朝下,头部快充血了,胡乱捶打他的腹部与腰侧。
男人蹙起眉,单手将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扣在掌心,低冷的声音威胁道:“乔暮,你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