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却没理惊帆,径自解开晨暮,来到前院。
他举止眺望着不远处的湖影,眯眸想着心事。
直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有消息了吗?”
他挑了下眼角,手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把她娇小的身体揽到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温存的一吻,人往往很多时候,等于失去才知道拥有的珍贵。
他不想像傅司宸一样,品尝着失去的痛苦,他就想拥有简单平凡的生活,不需要荡气回肠,只要时时刻刻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一种他想要的幸福。
可这个此刻拥在怀里的小女人就像小鱼,总想要溜走,而他,不允许她溜走。
留下鱼的最好办法不是把鳞片刮去,而是放上足够的水,提供足够的氧气,让它自由自在的在属于他的鱼塘里游来游去。
男人的手臂像铁链越箍越紧,乔暮喘上气,疼痛使她推打他:“好疼……”
他放开了她,转而翻身上马。
“上来。”他朝她伸出大手。
看他这样,是想两个人同骑一匹马,乔暮把小手放进他手里,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拉,她立马坐了上去。
骤然间,她靠在男人宽大温热的胸膛前,以最亲密的姿势。
他唇片刷着她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