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蜷缩起来:“傅景朝,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停下动作看她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潮,在他看来简直是秀色可餐,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暮暮,我们做吧,嗯?上次在帐蓬你不也很舒服么?”
“不要!”她头皮发麻,吓得六神无主,他好好的提到帐蓬那件事做什么,他这是在野外做上瘾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那次他钻了她帐蓬的事早在外面传遍了,而且传得非常难听吗?
这里可不是帐蓬,纯露天的,又离大路没几步远,他这么做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
他慵懒的压着她,炙热的吻继续往下,大手没有难度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乔暮眸中带着水光,忍着啜泣。
当这声哭泣钻进男人的耳朵,他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下来,所有的动作暂停,无奈的看着她的小脸:“哭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你走开,讨厌死你了。”乔暮用腿踢蹬着他,哭腔的嗓音说:“依我看你有傅司宸的潜质,一天到晚的发情。”
男人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短发:“好了,不哭了,我一时情难自禁,向你道歉行不行?”
“不行。”乔暮打掉他的手,胡乱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