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佩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面部狰狞,歇斯底里:“乔元敬,你什么意思?昀儿是你儿子,你这辈子就这么一点血脉,乔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不让乔氏珠宝将来传给他,你想传给谁?”说着,猛的指向乔暮:“她吗?”
乔元敬的脾气众所周知,最讨厌别人反驳他,哪怕他身体没有恢复,坐在轮椅上,日常需要人照顾,脾气也是一点没变,霍的一拍轮椅,声音怒道:“简佩!这个家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简佩起先肩膀一抖,多年夫妻,乔元敬向来说一不二,她只有服从的份,但是一想到乔昀,她全身充满了力量,戴着翡翠戒指的手一挥:“我不管,我只知道你连亲儿子都不管了,我还管你干什么?乔元敬,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在乎我们的昀儿吗?”
“胡里加咕……”乔元敬嘴唇哆嗦,说话也开始不清楚,不是因为他对简佩的话有所触动,而是因为他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激动之下面部表情会不自觉的抽搐,就跟羊癫风一样。
乔暮见此准备上前,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准备和白牧之离去的乔昕怡,穿着睡衣,一脸睡意的乔昀都出现在门口。
乔昕怡依旧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儿形象:“爸妈,你们怎么了?我和牧之刚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