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让他气血上涌,将她横抱起来,大步上楼。
两人本就好几天不曾亲热,到了卧室门口就已如同干柴烈火,迫不及待,凌乱急促的吻在一起。
乔暮被他抛在了床上,他捧着她绯红的小脸问她:“刚刚你叫我什么?”
她羞涩的红了脸,小声蠕动红肿的唇瓣:“朝。”
这样一个不经意的世上独一无二的亲昵称呼骤然让男人激动起来,薄唇刷过她洁白如玉的耳垂:“很好听,再叫一遍。”
她哪里再顾得上再叫他,缩起身子,嘤咛一声,伸手下意识的在枕下摸索,摸出一枚东西递到他面前。
他没接,甩手扔了出去,低笑着:“乖,不戴了,我喜欢更清楚的感受你。”
乔暮抿唇想坚持,再一想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他时戴时不戴的,也没个准,索性算了,反正她身体受损,这辈子没机会再当母亲。
汗湿的小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她如同一尾鱼被风浪卷到了沙滩上,感官飞窜,感觉又被浪吞没,冲上浪尖,再下坠至无底深渊没多久,又突然被男人捞了起来,反复循环,乐此不疲。
……
夜色已深。
世界安静下来,她颤着声问:“完了吗?”
傅景朝没回她,空气中传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