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仲思缈醒了,正在喝保姆给她喂的粥,药效已经过去,她却格外安静,安静得不像她。
仲思缈的眼睛从乔暮进门就盯着,等到乔暮走后,她眼中的雾气增多,瞬间淌出眼泪来。
乔暮的心刹那间像在油锅里炸了一样,努力笑着说:“缈缈,是我,我来看你了,你好些了吗?”
这话其实问起来显得苍白无力,主要是她没话找话。
仲思缈眼神更无辜了,眼泪断线珠子似的掉得更厉害,嘴唇里哆哆嗦噎的说:“姐姐……”
乔暮心中咯噔一声:“你……你叫我什么?”
“那天爸爸告诉我,你……你是我姐姐。”仲思缈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
仲夜挚告诉她了?
乔暮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接过保姆手中的粥碗,对保姆和医生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想单独跟她说。”
医生、护士和保姆犹豫,乔暮再次加了一句:“出了事,我负责,不会怪罪到你们头上。”
医生等人这才一一退出房间。
“缈缈,别哭了。”乔暮找来一张面纸给小丫头擦眼泪:“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想见爸爸对不对?”
“嗯嗯……”仲思缈抽抽噎噎的点头:“我想……我想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