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傅景朝面前,在一切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她偏偏要遵守承认,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透露。
“暮暮,想什么呢?”男人如红酒般低醇的嗓音切入。
她抬起眼朝他笑,小手环上他的脖子,“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云深哥了,你有他最近的消息吗?”
傅景朝脸上一片沉寂,结实的手臂轻松的将她抱出了车子:“没有。”
乔暮不过是随口一问,也就没有多想,实际上如果有就再好不过了,她就可以趁机去和云深哥取得联系,然后当面问问云深哥留给她的数字是不是坐标。
爷爷临终前把云深哥单独叫进去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她有预感,爷爷一定交待了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事情。
或者,就与这把钥匙有关。
她甚至脑洞大开的想,会不会云深哥留给她的真是坐标,而那把钥匙就是打开坐标上的某处宝藏的钥匙?
唉,一切只能靠想象,天不遂人愿,只能再等等。
云深哥留给她的数字,肯定是想让她有所行动,她这么久没有动作,云深哥肯定会着急。她有预感,云深哥说不定会想办法再找她。
当天下午,两人搭飞机回到了漓城。
乔暮这一路都在睡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