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腔里打了个转,任醇香的液体滑入胃里,挑眉说:“据说乔洋从泰国消失之后,施家就发现钥匙不见了,这些年施家人一直在找,但始终没有找到。”
傅景朝缄默。
“乔洋是你女人的爷爷,听说乔洋生前最喜欢的后辈有两个,一个是乔云深,一个是你女人。乔云深可以说是在乔洋的影响下重操旧业,沾染上了毒品这门生意,而你女人乔暮,我听说乔洋死之前可是留了不少好东西给她,钥匙在谁身上,好象不难猜了。”
傅景朝自然知道景时润说的是什么意思,摇头:“钥匙不可能在暮暮身上。”
“哦?你的意思是在乔云深身上?”景时润抬起好看的眉:“可他为什么要在看守所最后的时候在你女人手心上写下那两个数字?难道真的与钥匙没有联系吗?”
傅景朝倚在栏杆旁,没有反驳。
过了会,他盯着手中摇晃的红酒,低哑的问:“你想说什么?”
“很简单。”景时润低头一笑:“你回去直接问你女人钥匙的事,看她怎么说。”
傅景朝将红酒仰脖倒进嘴里,景时润将红酒杯取走,递了根烟过来,他接过来,没点燃,拿在手里:“今晚你还得到了什么消息?”
“很多,有些有用,有些没用。”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