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上去,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墙上的指针时间跳到了凌晨三点四十七分,东方的晨曦洒满大地,散落在写字楼外用钢筋混凝土堆积起来的繁华大都市。
她在水龙头下洗干净双手,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看着渐渐从睡梦中苏醒的城市。
可她,好象不仅没清醒,反而脑袋钝痛得很,心底也有不同程度的难受和压抑。
这两年,她过得风平浪静,而他过的似乎截然相反。
阿标死了,那些曾经保护过她,保护过睿儿的保镖全死了。
他身上多了好多伤口,有新伤,也有旧伤。
闭上眼睛,能想得到这两年他过的有多么的血雨腥风,在那么需要人手的时候,他把罗泉赶走了,他身边只有两个新保镖,外加一个司机。
就连睿儿去英国做交换生,恐怕也不是看到的那样简单,是他在背后故意把睿儿从国内支走,远远送到国外去,远离危险之地。
这两年,他看似从她世界中消失,但他根本没有消失,他在关注着她,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
乔暮垂下眼睫毛,一口一口抿着苦涩的咖啡,眉头一点点拧紧,打结。
如果一直让她讨厌他多好,那样她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