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仍然是一身休闲装扮,很随意,也很帅气。
她想到之前她刚回国那天,他西装革履的,不禁开始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场合需要他如此盛装。
沈云抒看了会儿,将一次性纸杯捧在掌心,“才十一月就开始校招了?”
“都是直系的学弟学妹,多照顾一下而已。”
顾呈站上讲台,别上话筒,醇厚的嗓音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为什么是他去宣讲?”沈云抒追问。
楚誉笑起来:“只有他最能言善道,又是曾经法律系学子的偶像。”
她吃了一惊:“能言善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明平日里在她面前就是沉默寡言,即便是开口也是长辈式的语气,能把人噎得胸闷。
“不知道有多少学弟学妹们是因为顾呈才进的合聿。”楚誉想起什么,笑得无奈,“他没那么一本正经。”
这话说得怪怪的。
沈云抒不置可否。
讲台前的男人滔滔不绝,不时引得下面的人发笑。她虽然听不太懂,但听得格外专注。
要不是当初她发现自己在法律领域没天赋,她本来是打算考法律系的。
也许就能跟他一起工作。
掌心被热水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