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的问。
    从刚才萧茵从白布下坐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之色,这可不是单单的冷静二字能够做到的。
    季修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一旁,淡定的开口:“我进去的时候灯是亮着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助手走的时候忘记关了,真正让我看出问题的是垂在担架外的手,尸体的手是僵硬苍白没有光泽的,”他说着,拿起萧茵的手:“而这只手,柔软有光泽,垂落的时候,手腕与指关节都呈现自然下垂的弧度,没有温度的尸体可没那么自然。”
    手突然被他捏住,萧茵激动的快要昏厥过去了。
    “季教授你好厉害,光靠一只手你就看出来了。”夏冰倾很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