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花店买的,我记得是香水百合嘛,然后我去了趟姑姑的医院,拿了补血剂,后来,我就去温家,叫上连尘,顺便看了看紫惜,她当时在楼上的房间里,喝的跟一摊烂泥似的,我叫都叫不醒,再后来,我们三个人回合之后,就来了!”顾君瑞一五一十的说。
“从买花到慕家的这段路中间,过程中你有把花放下吗?”
“没有,我都随身捧着!”顾君瑞想都的不想
“好好想想看,你一定在哪个地方让你花离开过你的视线。”
顾君瑞只好努力的再回想一次,忽而,他脑子一亮,“哦,对了,去我拿补血剂的时候,花好像在前台放了一放,我去调戏了一下新来的小护士,可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应该就是哪个时候做的手脚。”
“做什么手脚啊?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些,我发觉我都快成智障了。”
慕月森简单的把两次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你是说,我那次买的花害冰倾见红,差点流产?”顾君瑞不知道自己造了这么大的一个孽。
“是的,这次那个变态的女人又故技重施,为了把事情彻底弄清楚,才把你们叫来。”
“我的天,这女人…去恐怖组织培训过吧!”
慕月白的眉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