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上的笑话了。”
    那么多尸体几个字,让慕月森头发一阵发紧。
    “谁说不是呢。”夏冰倾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感慨,“说起来,我们都好几月没去工作了,我都有点想念解剖室了。”
    “可不能说想念,工作我希望越少越好。往往需要我们经手的,都是惨无人道的事件。”季修纠正她的说法。
    “嗯,你说的对!”夏冰倾点头,“让我记忆最深的是去年上半年那个剥皮还碎尸的案子,我们光是拼凑都花了两天的时间。”
    “我记得那个,一家四口都被杀了,凶手很变态!”季修口吻淡定的应着。
    “你记不记得最后从哪里找的头颅,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藏在沙发内部的中空处。”
    “那是因为凶手先用硫酸讲头颅的皮肤跟脂肪都溶解了,然后烘干,这样就不会有臭味,也就很难找到。”
    慕月森听的快吐了。
    他抬了一下手,“打断一下,我觉得最变态的不是凶手,而是你们两个!”
    说着,他控制不住的反胃了一下。
    夏冰倾跟季修怔了怔。
    两人同时不说话了。
    其他像刚才那样的对话,他们觉得很正常啊,这就恶心了,那要是告诉他她帮着扶着尸体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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