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老婆晾在一边,还当佣人使唤是有多么的不人道。
学学人家三少啊,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中的男人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哪像他,大木头,大木头。
她心里越想越气,手劲也越发的大。
“嗷——”季修都不禁吃痛了,“太厉害了,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在犯案的时候是真的会混淆警方的试听的。”
“啊——,”萧茵发疯般的喊了一声,气咻咻的下床,“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人家要的是满汉全席,他却连个麻辣烫都不给。
季修起身过去,从后头抱住她,“那你想要怎么玩。”
“你休息好了?有力气了?您老不会到一半又肾虚吧?”萧茵糗他。
腰上被掐了一把。
萧茵叫了一声,“干嘛掐我,别恼羞成怒啊,有本事你猛一个啊,跟人家三少一样,整个一非洲雄狮,把冰倾折腾的你是三天二头下不了床。”
准备睡觉的夏冰倾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
季修松下萧茵的腰,默不作声的扣衬衣。
萧茵往后偷看,见他不仅没有被她的激将法给刺激到,反而完全的收手了,顿时急了,“你,你干嘛扣起来啊。”
“你不是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