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啊!”老善红着眼睛叫道自己的兄弟,这都是几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我们当年一穷二白那会儿多听话啊!哪像现在这帮小子们,自己混出来一点名堂,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他就想飞!”
牧野低头吃菜,一言不发。
那个叫阿财的秃头男人牧野知道,当年拿着一把砍刀跟二十多个男人单挑,硬是活着回来了,现在也已经退居二线,偶尔做些黑色生意来保持生活水平。
“这就是惯的!”阿财瞟一眼牧野:“现在的小子们你好吃好喝伺候着,大哥也让他当着,你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拿你不当一回事!好人难当啊!”
牧野终于沉不下气了,他在这一行这么多年,还没被人当面这么冷嘲热讽过,他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善叔,财叔,这当面说话那就说得亮堂一些,我牧野行得正坐得直,在这条道上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二老的地方,当然,您二老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可以当面指出来,只要不触犯法律,我一定赴汤蹈火。”
老善冷笑一声:“法律?你小子现在跟我讲什么不触犯法律?你忘了你这些年都是踩着法律的边缘线混过来的,现在小妞泡着小车开着,你跟我说不触犯法律?”
“善叔,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您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