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每次只要是遇到与众不同的案件,他都会怀着一种莫名的挑战的感觉来处理。
“那倒也不是,只是情况特殊……”季修解释了一阵,突然反问道:“我当年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对待自己手上的案件,要时时刻刻怀着敬畏的心?!尸体容不得等待!”
萧茵一愣,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她茫然的摇了摇头:“好像……说过吧。”
季修生平最恨不认真听讲的学生,很有可能一次小小的失误,就会影响整个案情的发展。
“你看看你!当年不认真听讲就算了!居然还不让我认真的解剖尸体!”
萧茵瞬间不敢吱声。
她的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自己的大学时期,每天为了上季修的课担惊受怕,想见到他,但又不想上他的课,每天都是矛盾和纠结的双重结合体。
“等等,”她突然意识到:“季修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害怕你的时代已经是过去式了!当年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可是现在我是你老婆!你对着一具尸体吭哧吭哧解剖到半夜,居然忘了给我回个电话?我是应该夸你认真敬业还是吐槽你夜不归宿啊!”
季修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的确有点对不起他的小小娇妻了。
“那……抱歉啊,下次……应该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