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我去问他!”萧茵也为小惠打抱不平了,上楼就直奔书房。
    季老爷子正在里面练毛笔字儿呢,突然萧茵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还把他的笔夺走了。
    “唉,干什么呢萧茵丫头,别闹,爷爷在练字儿呢!”季老爷子看起来也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萧茵再一看他写的字,“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是明代诗人陈继儒的《幽窗小记》,讲的都是一些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故事,伤感又多情。这可不是爷爷的风格啊,他以前练字的时候写的都是什么《地藏经》、《周易》之类的传统国学,这一次却没头没脑的写起诗来,还是这么忧愁的诗。
    “怎么了这是?爷爷,您有心事?”萧茵问道。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能有什么心事!”季老爷子说道。
    “您以前都是快快乐乐的,每天练字练的也都是国学大法,现在连诗里都带着一些忧伤了,我们一看就能看出来!”
    “没有的事,就是随便瞎写的,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多想,写几句诗怎么了。”
    既然这样,萧茵质问道:“那我问您,您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说小惠阿姨更年期?”
    “这……她告诉你的?”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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