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散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枕边空空如也，只有一缕余温尚存。
乔缨捏了捏鼻子，将衣服换上后，便绕到后面洗漱。
刚一走到了会客用的房间，就听见了老旧的留声机中，传出来的唱词。
老爷子就躺在椅子上，手边是才泡好的一壶茶，茶香袅袅的。
“起了？”老爷子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厨房，“周慕都将早饭买回来，你才起来？”
乔缨揉了揉眼：“爷爷你是不是在我们的屋子燃了安息香？”
“燃了，最近人老了，瞌睡不好，非要点一些静心凝神有利睡眠的东西，才能睡好。”老爷子慢悠悠的说道，“不过你可别你赖床的这个锅，让老头子我燃的香来背，周慕都起得来，你又找什么借口。”
乔缨自知理亏的打了一个呵欠：“那我去吃早饭，周慕去哪里了？”
“厨房。”
当乔缨走进厨房的时候，周慕正围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着煮粥。
桌子上放在豆浆油条和小笼包。
乔缨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你怎么不连着白粥一起买回来？”
“我看外面卖的白粥太稀了，而爷爷喜欢喝稠一些的，所以就干脆自己回来熬了，你稍微等等，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