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吞咽着口水。
等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禁不住羞得连耳根都染上了霞色,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饼干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阿占说着做出一个咀嚼的示范动作。
反正已经丢脸了,何必再让肚子受罪。
用阿q精神在心中安慰自己的的宋辞学着他的动作把饼干吃下去,想要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清口,掀开杯盖才发现里面是热牛奶。
“真是很照顾小朋友啊。”继续保持缄默的女孩忍不住暗自吐槽。
“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就由我来提问好了。”
阿占拔开笔帽在病历上轻轻敲了两下,“你在孤儿院的时候最喜欢什么玩具?木马还是芭比娃娃?”
“不记得了。”
“搬到陆家后的第一餐饭呢,有没有出去庆祝过?”
“不记得了。”
“前十二年到最近一个月的事情你全都不记得?你究竟是不记得还是不想说?”
有些病人会对吐露心底的秘密产生抵触感,但是他们不知道越是想要刻意遗忘的部分反而记得更清楚。
阿占在页面上重重划下一笔,“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的?或者说第一个让你产生倾诉愿望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