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锐骑兵,没有战马,还谈何入主中原?!”
再也难以承受这堪比灭顶之灾的重大打击,耶律世尊连退数步,终于按耐不住喷射出一道长长的血箭,口含鲜血悲愤道:“好一个障眼法!妖道杀我皇儿断我根基,孤不灭此道,他日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太宗皇帝!”
突闻此等噩耗,南北两院大王与重权在握的后族皆是面色大变,比起战马的损失,死掉一个小王爷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国主健在还怕没有子嗣传承吗,反倒是精心培育的宝马千金难换,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
朝中一位汉臣仗着往日投诚的功劳,赶在诸位契丹贵族面前提议道:“国主,既已生变,那南下之事是否容后再议?”
他本想借着此刻卖弄些文采也好趁机将那历朝历代的转危为安之法细细道来,谁知却选错了时机,狠狠戳中了辽主的肺管子。
耶律世尊定定地看着他,直到把这位汉臣看得两股战战抖若筛糠才猛地抽出佩刀一下子斩断他的人头,缓缓擦拭着刀刃上的鲜血冷斥道:“没有骑兵孤还有步兵,还有数十万悍不畏死的契丹勇士!谁敢言退,罪同此人!”
他挥手指向下首静默的群臣,“使相,孤命你即刻出使河西,告知党项一族,孤不管他们是偷、是抢、是杀、是骗,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