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师的手呢!连永秀都知道侑利姐姐做出的点心是全首尔最好吃的!可你呢,成绩第一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一个粗俗的武夫?”
“武,武夫?!”
全民秀比她还要激动, “你竟然这样评价一个中华武术馆的首席教练,别忘了我还是最年轻的黑带四段选手呢!”
如果不是身患残疾,他也有资格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会选拔赛的。
陈侑利撇撇嘴,“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请在最年轻三个字后面加上‘之一’可以吗, 做人要学着谦虚一点!”
“喂,你这个女人!”
全民秀假意挥起拳头,“做什么总是你啊你的,不会叫哥吗?”
陈侑利早就看穿了他虚张声势的真面目,得意洋洋地凑上去,“怎样,你还想对我动手吗,当着妍斗的面?来呀,我才不怕你呢!”
早已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的宋辞笑着摇摇头,将一对欢喜冤家抛在脑后,独自骑上自行车转入进山的小路。
这是一处与首尔隔江相望的幽静山谷,也是所有承受失亲之痛家人的寄思之所。
将自行车留在山脚,宋辞慢慢沿着台阶走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银杏树下,垂眸看着那块隐藏在枯萎花朵中的石碑。
“已经过去五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