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斜射的阳光,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恐怖野兽, “我已经给了你七年机会,为什么没有把握住呢?”
他从大衣口袋掏出一本圣经放在桌子上,轻声诵读着:“不要把我的灵魂和罪人一同除掉, 不要把我的性命和流人血的一同除掉……”
饱含着深情的声音听在梁敏珠耳中却如同死神降临时敲响的丧钟,“不要再念了, 不要再念了!”
她的额头如同闷槌一样击打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把东西交给你的!就让我们彼此折磨下去好了, 不管是七年还是七十年,永远活生生的折磨下去!”
“可悲的人啊。”
李载京怜悯地看着她,“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手中的底牌才过来的吗?”
他从圣经中缝取出一支录音笔,轻轻摁下播放键,“载京啊,救救我……”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苦苦哀求着,声嘶力竭的哀求着,可惜回答他的却是至亲脸上的冷酷笑意。
现在因为这抹笑意,梁敏珠青肿的额头也变得滑稽起来,“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最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哪怕死也不会脱口的东西,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那个可怕的男人手中。
难道对方这七年来一直是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