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茅八尺啊茅八尺,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不愿意对着那些自以为隐晦的窥视目光,宋辞干脆借着方便的机会绕过重重院墙寻到了大宅深处,站在了那块刻着存善堂三个大字的牌匾下面。
惨淡的月光下,一对并排前行的脚印径直消失在了祠堂门口。
残存着点点黑漆的大门上挂着两个善字形的门环,锈渍斑斑的铜环有些发暗,月夜中呈现着诡异的暗红色。
宋辞用手电筒轻轻一勾,大门就吱嘎吱嘎响了起来,露出了面积不大、满是腐霉气味的前厅。
地上的尘土也不知积攒了多少年,轻易便能辨别出茅八尺和邹青城的脚印。
一路沿着二人的足迹来到后厅,盯着雪白手电光的宋辞只觉得眼前的足迹变得愈发怪异。
如果一个人处在正常行走的情况下,自然会留下整个脚底板的清晰轮廓,可是茅八尺和邹青城的脚印却越走越小,就像是从穿着运动鞋的男人渐渐过渡到了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只剩下最前面的脚尖摁在地上。
等到连脚尖的痕迹也变得越来越窄,最后消失不见的时候,宋辞的路也走到头了。
空荡荡的祠堂里,一副黝黑乌亮、上翘下窄的棺材突然出现在了晃动的光束中。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