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了,譬如御鬼之类的歪门邪道也不是我们茅山宗的传承。”
宫装丽人闻言凑近了几步,“你和那老道人确实未曾沾染邪气,尤其是你这个小丫头的身上,总教人觉着暖洋洋的忍不住靠近,又不会像挨着日头那样刺痛难耐。”
宋辞干笑两声,立时又想起了那块颇受欢迎的唐僧肉,“这或许就是茅山正宗与旁支邪修的区别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宫装丽人说着将五官打乱现出鬼脸,幽幽道:“你们要找的人不是我,该担心的人也不是大王。”
宋辞和杨宿顺着她的指尖看向了另一张空着的太师椅,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那个,既然大王无意怪罪,不如放我们回返吧?”
宋辞试探着商量道:“只要您肯饶了我家师父,往后我们一定常来供奉!”
不是她非要过河拆桥,无冤无仇的自己一个半吊子道士拿什么去和鬼王抗衡,别提还有茅八尺牵扯其中。
姓杨的如果不自量力想要收服那套金缕玉衣,还是等到改日自行寻死吧。
宋辞的心思自然瞒不过杨宿,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专心致志地盯着脚下的灵墀。
半晌之后,坐在高处的玉人轻轻拍了拍扶手,擎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