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院判所言,这药汤不仅无害,还有益?”
夏院判未曾点头也未曾摇头,只是说道:“傅老夫人这是旧疾,不管是药汤,还是下官施针都只是缓解她的疼痛。”
只是缓解——
并非根治。
众人闻言,心下却又忍不住一叹。
傅老夫人年纪越大,即便可以缓解疼痛,长久以往,身子怕也吃不消。
夏院判见众人面上神色,心中自然也明白,他捋着胡须想了想还是说道:“如若江先生在此,倒也并非没有可能医治——”
“江先生?”
王岱一怔,而后是问道:“可是那位替陆家二公子解了不治之症的江鹤江先生?”
夏院判点了点头:“正是。”
王允闻言,是上前一步,朝人拱手一礼:“恕允大胆,既然院判知晓江先生可解,往先为何不说?”
众人听闻这话,皆朝夏院判看去。
夏院判依旧捋着胡须,却是一笑:“若是没有这个药汤,即便江先生来了,怕也无法医治。”他说到这,见众人不明的神色,便又说道:“傅老夫人患此旧疾,已有数十年,其中的身子骨已孱弱不行。若强行医治,只怕适得其反…如今有药汤相辅,再配以江先生的‘梅山针法’,才是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