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与傅老夫人一句:“我替老夫人诊诊脉。”
王昉闻言,忙扶着傅老夫人坐下…
江鹤坐于人对侧,抬手号起了人的脉,他收回手,在几人的注视中,是言:“旧疾只能慢慢根治,我近段日子都会留在金陵,每隔十日便会过来给老夫人针灸一次…平日若觉着疼痛难耐,便把艾草制成条状,悬空放于膝上驱寒。”
王允闻言,是上前一步与人拱手作揖,而后是道:“依江先生看,母亲的病可否完全根治?”
江鹤捋着胡须,淡声说道:“从来医者皆无法断言,可否完全根治,只能看日后…我如今说来两三语,除了安心之外没有任何保证。”
王允被他这么一说,难免面上有些过不去…
傅老夫人倒是未有任何异样,依旧笑着与江鹤说道:“有您在,我已宽了一半心…至于结果如何,也不必太过计较,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所得所失也早该看开了。”她说到这,便又跟着一句:“江先生长途劳累,今日不若便留在府中吃个便饭?只是不知江先生喜欢什么?”
王昉便笑着打趣一句:“祖母,先生最爱金陵游,您若备了此酒,即便粗茶淡饭先生也也咽下。”
江鹤闻言是哈哈大笑:“还是你这个小丫头最通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