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么多人却无人说话,直直看着一个年约三十、身穿青衣,看起来自带随性潇洒的男人。
楼中众人想起先前这个男人所言,都纷纷对视了一眼…
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藏着的那几分摸不清楚状况的神色。
跟着王冀一道来的国子监众监生也纷纷皱起了眉, 有脾气好的便朝那青衣男人拱手一礼, 口中说道:“不知这位先生此话何意?此诗是先前长砾兄所作, 楼中这么多人都看着, 断不会有弄虚作假的成分。”
他这话一落, 其余围观的人群也纷纷点了头, 跟着说道:“我们大家都看着,这诗的确是王魁首一人所做。”
自然也有性子急躁的, 沉着面色朝青衣男人啐道:“不知是打哪里来的穷儒生,莫不是瞧见长砾兄有此声望想要攀咬一二?长砾兄于文人榜上蝉联两届皆是魁首, 所做诗词皆悬挂在楼下,你即便是要胡乱攀咬也得看清楚了人!”
这话却是有些严重了。
不过如今王冀的名声的确响彻了整个金陵城,若说攀咬倒也有可能。
…
程愈和王衍也已走到了楼上。
如今厢房被围得水泄不通,先前随着程愈来的几位监生皆站在门口, 瞧见程愈两人过来便侧头与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