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了一块湿润的帕子低着头奉了过去。
王昉先前已把手中的信收拾好放在了一旁…
这会她接过帕子待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才开口问道:“如何?”
流光闻言面色却有些不好,她想起先前在那民宅里看到的那个女人,若说面容像却也只有三、四分,只是倚窗独坐时的那一份气质却像极了七分…她想到这便低声回道:“那个女人的确和主子有几分相像,不过看样子被守得很严实,平素鲜少出过门…就连周边住着的也从未见过她。”
王昉闻言握着帕子的手却又收紧了几分…
她的眼眶仍旧泛着红,只是其中的冷意却未曾遮掩住:“这事王媛既然能知道,日后自然也会有其他人知道。”
流光闻言是半抬了脸,轻声问道:“主子是想?”
她跟了王昉这么久,自然也知晓主子平素虽然好说话,可在有些事上却是杀伐果断的…因此在听到主子那句话后,她头一个念头便是主子动了杀机。流光心下微凛,留着这样的女人对于主子来说终究是祸害,只是…
王昉闻言却未曾说话…
她把手中的帕子放在了茶案上,而后是倚着软塌看着外头的夜色。
院子里已点起了灯火,一盏又一盏大红灯笼在夜色中被晚风轻